宋亚轩二人自白日就未久留,连夜赶路回京,他向来不会做对自己无用的事,任马嘉祺杀一个平民百姓算不得什么,他的目的不会皆与此。
等他回京后,七皇子九皇子都不在朝,朝中只剩五位皇子,有一半站在他这方。芩国那边太子也时刻等待出兵,只要他一个来信,芩国的军队随时可以瓦解上京。
再布这场局,他可下了不少功夫。
皇帝不会禅位给他,这是本就该确定的事,他那时多日的奉承已然无用,他们的好父皇早已写好了遗诏,为了羞辱他,皇帝当着他的面将禅位的名字写下。
外人都认为现如今父皇最为赞赏他,可那老狐狸哪里会如此容易相信一个人。
二哥不会想到,父皇对他的每次冷眼斥责都是在保护他,明明心中最信任的人是他丁程鑫,却将宠爱的名头架在他与七弟身上。
“轩儿,你心急气燥,担不上这天子的位子,却坐的上辅佐君王的权位。”
皇帝的一字一顿如刀子般在他心头划出深深的口子,明明他的语气平淡,宋亚轩却听清他话语中的讽刺与轻视。
他只要王。
卧薪尝胆多年,他耐着性子步步为营,母妃被皇后送去为先皇守墓,他甚至不能去看她一眼,因此受辱,如今有这时机,有芩国兵支持,定能帮他夺位。
他曾帮朱志鑫一回,让他足以安稳的登上王位,做了回爱父的孝子,如今成了芩国子民心中的贤君。
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
“三哥,就快到了,若到了京城,你的心愿可就要达成了。”
宋亚轩架着马鞭,迎风时朝身旁的马嘉祺叫喊道,他身上的血迹还未褪去,听他言语,勾起唇笑笑,默认着他的话。
他对王位不感兴趣,从始至终只是为子衿罢了,宋亚轩答应过他,若登上王位,不会限制他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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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这宫里怎么冷冷清清的,都没意思了。”
迟散卧坐在榻上吃着橘子,抬眼瞥着身旁端着茶水手哆嗦的欢儿,她蹙眉,当她是端了太久手酸着,从身后拍了拍她,示意她放下盘子。
可欢儿似乎有心事在身,被她突然的一拍打了个激灵,手里的盘子也掉落在地上,茶水溢了出来,茶杯摔的破碎发出了巨响。
听到声响的张真源立马从主室跑过来,看到此景象先是松了气,随后开口斥责着失手打翻茶盘的欢儿:“做什么?规矩都忘了吗!”
欢儿却唯唯诺诺的低下头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。
看出她的不对劲,迟散从榻上起身,将欢儿护在身后,毫无惧色的对上张真源的眸子,正当张真源以为她要反驳时,她又耷拉下脸色,嘟着唇冲他撒娇。
“好了嘛,我会教训她的,你去忙吧。”
张真源愣了愣,无意瞥见榻上的橘子皮,他无奈的笑笑,上前将橘子皮拾起,点点头,还是那小孩子模样。
“你啊,都为人妻的人了,就不能收收性子,听嬷嬷的话好好记宫规吗?”
分明是斥责的语气,他却说的轻柔,眸中满是温柔却无深情与爱意。
还是不行吗。
迟散垂下暗眸,她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个已逝的女子。罢了,毕竟他如今已是她的夫君,又为何要与那死人置气,毕竟不是中原女子,扭捏着情感说不出口。
张真源离开后,迟散便揪着欢儿问个不停:“是不是皇兄在芩国来信了?”
欢儿闷着头不出声,她想起探子在她耳边说的那几句话,心头一震,再抬头望着盯着她看的迟散,她不敢答她的话,眼神躲闪着。
“你说啊!”
见她久久不答,迟散着急的吼道。
“探..探子说,太子殿下让公主您备好芩国的旧衣物,准备回芩国。”
“为何突然要回去?不是说和亲了就不能再回去吗,是不是皇兄他想散儿了,他要……”
迟散说着脸上的笑意渐明显,她笑的合不拢嘴,当是皇兄要来看望她,便要转身去收拾衣物,可欢儿仍愣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她。
“公主,殿下他..是要反。”
欢儿的话在她耳边徘徊许久未散,榻上的衣物还未拾起,她两手撑起榻边,再久都平复不了,他终究还是成了父皇那样的人。那她呢,是帮着皇兄,还是告诉她的夫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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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京的天又暗了些,快过冬日,宫里的路许是冻上了霜,须臾宫的下人们都被调到主殿花园做活,许多分配到清凌宫的宫人们都躲在后庭议论纷纷着。
朝中大臣都知道的事,陛下要殁了,这是最后的时日,太医说陛下患的病为不治之症,再加上年上衰老,朝廷都在盯着他会禅位给谁。
天子猝,天下败。
这时的王位,分明是最易夺得的,接下去就看谁先耐不住性子,篡位得到的王,终会被众人所唏嘘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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